第二章 大病痊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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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千说的话将梁河兰吓坏了。

石千继续翻看杨摩诘的生辰八字，直至翻到最后一页。前来问卦的人三三两两进到石千的小屋子，小屋子很快就被挤满了。

“叔，他是不是见到不干净的东西了？”梁河兰心有余悸道，“要不要择日做个道场？”

“道场是不能少的，后天吧！明天我还要去其他村做道场，你就趁此准备好道场要用的东西。”

梁河兰临走前，石千取下挂在墙上的毛笔，在一张剪下来的小红纸上画几个梁河兰看不懂的符号，并竖写几个不美观的字——姜太公在此。

石千指着画符吩咐梁河兰务必将它交给杨摩诘，让他随时带在身上。

次日，杨摩诘遇怪的事情很快就传遍虚静山。梁河兰很清楚自己除了向石千说起外，其他人并没有告知；石千也清楚自己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关于杨摩诘遇怪的事情。

石千到梁河兰家里做道场的那天，村里的所有人再次肯定杨摩诘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。这件事成为虚静山男女老少饭后的谈资，也成为他们劝诫自家孩子晚上不要出门的故事。

道场从上午九点开始，直至下午四点才结束。

当日中午，杨摩诘从村前的学校归来，一进家门，屋里坐着奇奇怪怪的人，这些人他都不认识，嘴里念着他听不懂的奇言怪语。

石千让杨摩诘坐在香炉前，直至刚插在香炉里的香火燃尽，杨摩诘才能起身。

起初杨摩诘并不听从石千的话，躲在房间里。梁河兰着急了，用力推开房门，揪出杨摩诘，让他老老实实地坐在香炉前，直至刚插在香炉里的那根香火燃尽。

下午去上学，杨摩诘和同窗走在路上，道路的两旁是油油绿的稻禾，几只蜻蜓停在稻叶上。

杨摩诘的同窗叫陈大用，他父亲陈高录在虚静山养了十三头牛，是村里的大富豪。他们两家相隔并不远。

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，头上戴一顶泛黄的草帽，这人便是陈高录。陈大用知道，他父亲刚放牛回来。

陈高录忽然拉开陈大用，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后，与杨摩诘插肩而过，向村里走去。

“大用，你爸跟你说什么？”杨摩诘问。

“他说你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
“哈哈哈···”杨摩诘笑起来，在自己的身上左看右看，扯衣袖扯衣角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“你帮我看一下，我后面有不干净的东西吗？”

陈大用认真地看了一遍，从头到脚除了屁股上显眼的补丁，他看不出杨摩诘哪里沾上不干净的东西。

“大人总是莫名其妙，前天傍晚，我家的所有牛惊悚地从秋山跑回家，对此他还说牛被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了。不管他，大人总是喜欢找一些奇怪的东西来唬我们，让我们晚上不出门。”

这段从家到学校的短暂路途里，杨摩诘将前几天自己看见的光点告诉陈大用。这激起陈大用的好奇心，他不断在猜想这些成群的光点是不是外星人。他们不断地讨论，直至老师走进教室才停止说话。

下午四点，道场结束了，石千吩咐梁河兰把那碗落满香灰的稻米扇干净后，煮给杨摩诘吃。为了杨摩诘早日摆脱不干净的东西，梁河兰照做了。晚上煮饭菜，梁河兰一一按照石千的吩咐执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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