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须自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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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饱喝足，百元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时，被人揪着耳朵带到了楼道里。

“疼疼疼。”百元连连惨叫。

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？”李毅大声质问他，“跟踪我？”

“这不叫跟踪，是保护，你懂吗？”百元揉着耳朵，“要不是吃你一顿饭，我才懒得管你。”

李毅立马联想到凌晨在火车站的场景，“今天碰到的和昨天碰见的不是同一只…”

“豁，知道您老人家也敢上去，怎么着，您是想着和它单挑呢还是急着送死啊。”

这话让李毅确定了当时百元也在场。
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“你觉得在这里说话合适吗？”百元示意旁人异样的眼神。

李毅的神情缓和，今天的自己确实有些偏激。等到别人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时，百元已经不见了。

“骗吃骗喝的神棍！”李毅骂道。

……

时间过得很快，太阳如同钟摆的指针，把一半的身子藏在远山下。

李毅坐在祖母空荡的床榻上发呆，夕阳的余晖铺在阳台的绿植上，不知道她有没有留意过这样的绿植更好看呢？

此刻的他分不清自己的情绪如何，是悲伤，是恐惧，还是麻木。他摸了摸自己干涩的眼角，心中有了答案，是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