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，艺术就是（）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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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巫觉得，自己在等待对方答复的这几秒钟，犹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。

因为对方没有眼睛或者说脸之类的东西，所以汤巫无法通过神情来判断对方的情绪，只能够默默的等待对方做出决定——是同意他的话成为他的奴隶？还是恼羞成怒将他撕成碎片？又或者是干脆因为语言不通根本没听懂？

不知道，汤巫不知道最终的结果是怎样，他只知道他必须这么做不可。

就跟他吃下那只宠物所做出的决定一样，如果他不通过这种方式处理尸体，那么那具尸体将会逐渐变成那种，被他父母杀死的庞然大物。

虽然汤巫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，但是他明白，这些东西不应该随意出现在人类社会之中，必须有人处理祂们！

还记得汤巫小时候曾听父母争吵过，该怎么跟邻居相处，如果发生了冲突之后是该杀还是该埋，如果和平相处之后又该怎么解决那些社会问题。

还是个孩子的汤巫听不懂，但是他大受震撼。

他那时候记得学校里的老师说过某句名言：“朋友来了有好酒，敌人来了有枪炮”。

汤巫已经做好了翻身去捡斧头的准备，他已经对眼前的存在做出了最大的善意，如果对方不接受……那他只能棘手摧花，就像是他父母曾经做过的那样，再美的东西如果无法掌控的话，还不如将其毁掉。

反正所有存在都终将消亡，我只不过是请你先行一步，去那边等我而已。

汤巫如此想着，对面的祂动了。

对方从墙上慢慢滑下来，伸出一只触脚将汤巫手里的纸玫瑰取下，修长的触脚卷着纸玫瑰后一动不动，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
此时，汤巫终于久违的感受到那种感受，一种奇异的连接自对面传来，自从那只早夭的宠物没了之后，他就很久没有如此清晰的观察世界了。

在祺祺——汤巫为自己的新宠物取的名字——的感官中，世界是立体的，跟人眼感受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，所有物质没有颜色的区别，唯有‘浓’与‘淡’的区别，汤巫根据自己没有多少的知识储备来思考，这大概就是物质之间密度的区别吧。

然后通过祺祺的感知，汤巫嗅到了周边还有两拨人存在，一波正在拐角处偷偷冒头，另一波正从汤巫过来的方向接近。

“铁锈味、火药味、汗味……这边大概是之前开火的人，现在看起来在躲避什么。刺鼻的化学品味、随意散发的荷尔蒙味、与排泄物混合的血液味……前头的大概是萨拉托加，后面的估计是张某人等人，他们是在找我吗？”汤巫皱了皱眉头，他讨厌这种打着关心实则妨碍自己的行为。

如果他们真的想汤巫好的话，那就应该乖乖听话离开，而不是掉头深入这里。

所幸现在是最好的情况，他没有跟琪琪这世间尤物打起来，而是友好的缔结了从属关系，要是打起来他可没有能力关照这些无关人士，他连自保都挺勉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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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，艺术就是（ ）！